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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对司俊风汇报：“司总，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等得没耐心，和祁太太吵起来了。”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
“喂，祁雪纯，你真别喝了，不然我不得不叫司俊风来了……”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问。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渐渐的，脚步声走远。
程申儿微笑的点头，“好啊，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。”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：“学校的条件会艰苦一点，以后你工作赚钱了，也会拥有这样的生活。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觉得这里很好，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两人互相直视的目光，火药味越来越浓。
不只他，杨婶也在忙碌，看来大家受伤并不严重。
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，走了出去。